贾和脸色一顿,“两个都要保?”
“都要保。”
“南梁对岸的天策军,大都督范龙,乃是范炳之父,对东楚,对陈相,可都是恨之入骨的。”
“这我知道。”陈九州语气平静,“老贾,本相问你,那位范龙大都督为何要生气?恨不得立即踏江攻楚。”
“自然是儿子范炳死在了东楚……等等陈相,我似乎是明白了!”贾和说着说着,蓦然脸色惊变。
陈九州微微一笑。
“范炳的尸体,如今还在东楚!”
不管是东楚还是南梁,向来都遵循“死者为大”的道理,民间悼念死者的祭祀,常年不绝。
“但陈相……范炳的尸体已经入葬,再挖出来会不会犯忌?”
“东楚都快要亡国了,本相还在乎这个?贾和,你去寻一只没冻死的战鸽,好生养两天,取一枚范炳的信物,送去给那位南梁大都督。”
“就说……我陈九州感激涕零,有恩必报,把范小统领的尸体送回南梁,请大都督派人入江迎接。”
“妙啊陈相!”
“来而不往非礼也,大战在即,东楚绝不能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