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谲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
她最讨厌,吃香菜了。
这个习惯从她小时候就有,这么多年过去,邬芹还是没有记住她的喜好。
她早就不该在意的。
这么一碗加了香菜的汤,就算沈若皖不要她也不会喝,就这么顺水推舟地给了他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她的东西,就算是腐烂在土里,她也不愿让别人沾染分毫。
这么想着,她刚要拒绝,旁边的女人却是先她一步开了口。
“皖皖不能吃姐姐那个,姐姐的碗里有香菜,妈妈记得皖皖最讨厌吃香菜了是吧?乖啊,咱们……”
哦,对,沈若皖也不喜欢吃香菜呢。
女人的话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地往她心上插了一刀。
明明说好不在意的,但插入心口的刀不知何时带上了尖刺,抽出来时沾染上破碎的血肉,她仅仅是看着,就感受到了一股难言的疼痛。
磅礴的水流冲击而下,在白嫩的手背上留下道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