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捻了捻鼻子,来掩饰那挥之不去的尴尬。我把这三样东西摆放好,笑着对老太太说。
“请写下你的名字,和未了的因果”
老太太看着我不熟练的业务能力,嘴唇哆哆嗦嗦张了张,那拒绝的样是一点都不保留。
“是您还有什么顾虑吗?”
我急促不安地看着她,生怕刚开张的单要溜走了。
老太太没急着回答我,而是余光瞥了眼我身旁闭目养神的人。
她刚淡下去的嘴角又升了起来,怎么看都觉得安随靠谱,这才看向我摇头。
“没有”
老太太拿起沾了红墨水的毛笔,看着密密麻麻的黄纸页面,没个落脚地。
她一顿,昂头看我。
“写哪里”
我一怔,低头看了眼密密麻麻,条理有序写到末尾的名字。
完蛋,忘记翻页了!
我僵住了几十秒,尴尬从脚趾头蔓延开来。
我僵硬这手,在她和蔼的注视下默默地翻另一页。
“写这里”
老太太无语地看着我,就差没给我翻个白眼底朝天。
她想到我不靠谱,没想到我这么不靠谱!
我急促不安地搓这手,手背红了都不知道。
“你还要签吗?”
因为签了这份黄纸书,才算合同生效。
她犹豫了。
“这……”
安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按住我那搓到泛红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