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么就先续命吧,顺便你这边帮我准备着解毒的药。”
房霖樘的声音很是平静。仿佛话里话外说的并不是自己的生死一般。
房霖樘看着正在摆弄着药草的秦越翰,道,“倒是没有想到,这民间还是藏龙卧虎。”
秦越翰也没有看他,“大人,应该是东厂的那一位房大人吧?”
“哦,你这是认出来本官了?”
“之前大人在京中策马之时,老夫曾有幸见过房大人一次。房大人为何不让宫中太医诊断?太医应当也是能诊断得出的?而且大人中毒,有些时日了。若是再早一些的话并非不能解毒。”
“有些事情,你得烂在心里,能不多问就不要多问,知道吗?”
“大人这么说,老夫猜测一下,大人这毒是一个和宫中太医有关的人所下的,以至于让大人要在民间来拿药。”
“不要多问!”
房霖樘的声音冷然。
而秦越翰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边领着房霖樘到一旁,让他脱掉上衣,为他针灸,一边道:“莫不是这下毒之人,还是房大人不能下手的人?”
“哼。”
房霖樘似乎是觉得这个老大夫话实在是太多了,便冷哼一声,不再作答。
结果没想到,这个老大夫却是不依不饶的。
“这个下毒的人,莫不是一个房大人没有防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