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紧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直到手里的针安静的刺入掌心的血肉,痛感才将失落到崩溃的理智一点点攥回来。
迎着吹进眼眶中肆意凌乱的冷风,扁栀轻轻点了点头,而后,扯着嘴角笑了声,抬起头,看着周岁淮的眼睛,说:“懂了。”
这一声“懂”很轻,却叫周岁淮愣住。
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狠狠的击了一下,他张了张嘴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节目继续,因为刚刚发生的那一幕,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循规蹈矩的跟着节目的节奏走。
进入药房抓药,每个人的身边一开始都配有一个师傅跟着指导。
扁栀是医生,这个中药铺是周岁淮为她开的,她进这个药铺,跟进自己家一样,所以,她身边的师傅,也只是负责跟着她。
陈露身边也跟着个师傅,可人不用师傅,没事就站周岁淮旁边,问这个是什么,那个是什么。
周岁淮看了眼方子,不知道为什么,又下意识的看了眼扁栀,后者指给他一个冷淡的后背,彻底不理他了,周岁淮心里有点烦,也没什么兴致回答陈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