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叫来宁德：“查，厉氏内部，究竟有多少不是我的人。”
宁德一愣：厉氏有间谍？
得了吩咐，赶紧去办。
顾笙安慰了好一会儿悦悦，终于将她的情绪带好。
“放心吧，妈咪会在观众席，好好地看你的表演。”
顾笙说完，便回到了台前的观众席。
“阿笙姐！”
一道男声，在身后响起。
顾笙扭头，发现居然是何若涵。、
顾笙眉头微微皱起：他来做什么？
何若涵带着他特有的“阳光大男孩”笑容，跳到了顾笙眼前，举起了一悦的粉丝横幅，“姐姐，我是一悦的粉丝，特地来支持她的！”
顾笙怔住：“是……是吗？那谢谢哈。”
看着横幅上那句儿子们创作的“一悦一悦！震惊世界！歌坛新星！闪耀不灭！”，顾笙就替自家女儿感到脚趾扣地。
“姐姐客气什么！我之前就有听一悦的专辑了。”何若涵依旧笑着，“刚刚听说一悦经历了一些风波，原本想问姐姐怎么回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