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莲便会心地一笑,“哇——,我明白了,义父可是想看我表演诡异之术了吧?好啊,我心里正痒痒着哪,嘻嘻……”笑着去取出自己的百宝箱做准备。
班县令每到这个时候情趣很亢奋,有些抑制不住的感觉,缩着身子坐在西面炕角上焦急地期待九莲开始表演。
九莲很快转过向来,站在炕上显得有些太高,往后退了一下,逼迫东墙角,粉红的脸庞起了一抹红晕,像一粒桃子一般解亮鲜,微笑着把双手展给义父看,但很少用语言来表达,基本上用肢体语言与义父交流,说明自己手上什么都没有,然后把茶几上放着的一个紫沙壶取了起来,又打转给义父看,说明完全是家用的水壶没有任何改变,之后把它放在放在炕上的低矮的表演架上。
准备工作完毕,班县令目不转睛地着她,不知道要做什么表演,只见九莲半转了一下身姿,右手掌上靠近墙面上下移动着,向义父表明墙面上什么也没有,之后这个神奇而精巧的奇灵术表演,所谓奇灵术在前面提到过,一部分像东西方的邪术、巫术,一部分像东西方的魔术,像魔术的部分还是非常吸引人的眼球。
九莲这才将那个紫沙壶拿了起来,然后轻轻转过向去,在距离墙面的任一位置停下,壶距离墙面尚有十厘米左右,但她已经把手放开了,只见那个紫沙壶神奇地停留在半空中,从前面位置上看,像是被挂在了东墙上,仔细一看又不是,这也太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