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很对,”面对她逻辑严密、用词精当的论证,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这个话题有点太沉重了,我觉得还是等过一段时间我在单位干上个一年半载的再来探讨它似乎更合适一些,现在来讲我还没有资本和你平等深入地讨论这个问题。”
“好啊,我随时可以接受你的召唤和邀请,”她热切地回应道,好像对他的任何话都感兴趣,在极端情况下甚至都可以牺牲作为女生的尊严,“只要你有兴趣听我瞎叨叨,本人绝对乐善好施、毁人不倦。不过呢,有一点你要注意,千万不要太迷信本姑娘啊。我说的话也不一定全对,这都是我个人的一点非常肤浅幼稚的看法,仅供你参考。俗话说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嘛,希望不会误导和扭曲你的三观。我只是你生活中的好朋友之一,我可不想当你职业中的教唆犯。”
“白郡,你多虑了,”他觉得自己有义务表白或者澄清一下,以便使当前的情况变得更加精确和明朗,也好使稍显笨拙的他理解得更顺畅一些,“我的三观目前还没完全成型,还有很强的可塑性,你有足够多的机会对我施加各种影响。虽然我已经不再是一张真正意义上的白纸了,但是你依然可以在上面书写最新最美的画图。在我漫长的人生记忆里能够烙上你的独特标记,我感到非常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