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大人!”竹清歌慢慢挪步到商牟涯的身边:“我正好要去大理寺,我们一起走吧。”
商牟涯皱眉:“你身上还有伤。”
“不碍事。”
以前上场打仗的时候,即便中箭,她也能扛着伤势取下敌人首领的头颅,更何况是这种小伤。
“我扶着你。”
商牟涯说完这话,沈肆听在旁边眼皮跳了跳,脸色更加阴沉。
“沈大人,告辞了。”
说罢,那两人就肩并着肩离开了。
沈肆听心里窜着一把火,可这火烧得莫名奇妙,他寻不出原因,找不出道理,似乎毫无逻辑,更不知该如何解决。
他沈肆听无情无心地活了这么多年,忽然的这种感受,让他更加烦躁。
竹清歌是死是活又与他何干?顶多丢一个还算好用的工具,大不了再培养一个便是。
想到这里,沈肆听便拂袖离开。
另一边,商牟涯送竹清歌到了死牢门口。
商牟涯没有多问,只是给了钥匙,让竹清歌进去。
大理寺的地牢特别冷,四处阴寒,鼠疫作祟,竹黛雪原本以为进宫就可以锦衣玉食,享尽荣华和富贵,却不曾想,自己跌进了荣华富贵的另一面,满是尸骨的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