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麦听着有试探的意思,本就不打算多坐的,就说,不了,说会儿话就走了。
司马月玲就坐着没动,又要打哈欠,还是没能打出来,顺水推舟地伸了个懒腰。
红麦忽然站起来向卫生间走去。
司马月玲问,要什么?
红麦没说话,指了指。
司马月玲说,厕所坏了,明天要找人修一下。
红麦说,没事,我身上来了,换一下。
司马月玲说,厕所灯坏了,就在外面换吧。
红麦说,没事。还是向卫生间走去。
司马月玲忽地站起来走过去想拉住红麦,但晚了,红麦已经推开卫生间的门了,刚要往里进突然啊地大叫一声跌跌撞撞地退了出来。司马月玲奔过去把她扶住了。
红麦煞白着脸指着卫生间说,人,人,人……再不会说别的了。
司马月玲对着卫生间说,出来吧。一个穿着短裤的男人很窘迫地红着脸走了出来。
红麦愣愣地看着男人,觉得有些面熟,想了想就恍然大悟了,是上次见到的那个男人,司马月玲的老乡!一下就明白了。
司马月玲抓住红麦的手低着眉说,大姐,别说出去啊。忽然扭过头看着红麦的脸急迫地说,求求你了,大姐!
红麦停了一下才会过意来,说,哎!
可能红麦答应得太快了,司马月玲不大放心,拉着她的手不放,哀求道,大姐!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