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比如女主整天为口粮精打细算的时候,原主却为每个月来回奔波县城两三趟、供销社零食品种过于单一、国营饭店手艺不行而日常小女儿的抱怨,确实够拉仇恨的。
正因为此,原主每个月的开销从没有超过二十块,换句话说,从原主下乡一年三个月以来,积蓄能有六七百块钱!
可如今箱子里的钱包中,只可怜兮兮躺着一张缺了角的两元钱,其余的全被女主以替原主疏通关系为由,先后给薅走了。
最近一次,是女主说从黑市高价购入高浓度酒,用来灌醉刘大山,助力原主献身成功、逼迫村长贡献出返城名额来。
秦聿珂余光瞧着女主得逞的浅笑,唇角也禁不住勾起来。
如果魏思雨知晓,自个儿辛苦算计薅来的钱票和东西,全部用天赐价值一千块的机缘给抵了,是不是气成摆子?
魏思雨吃了一块桃酥,虽然口感不如刚买来的,但在这样艰苦的年代也是相当稀罕的东西,平时用来待客,谁家能奢侈买来自个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