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皮肉交缠后的欢愉,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让他觉得格外的满足。
人生得意须尽欢,大概如此。
衬衫的领子随意的向外翻着,不系领带,云琰觉得没有束缚感。
和向晚结婚四年,有夫妻之事,也有夫妻之名,若是再不去珍惜,那这场婚姻和名存实亡有什么区别。
云琰这样想着,不禁沉重地叹了口气。
他要把她拉出深渊,与他并肩站在山巅之上,所有的风雨艰难险阻,他替向晚担着。
喜欢是棋逢对手,爱是甘拜下风,在他眼里,向晚很优秀。
优秀的人是不经意间散发的光彩,仿佛是夜晚最亮的繁星璀璨,照亮他余生的黑暗。
他得牢牢地抓住那一抹晚风,倾其所有,也不让她从身边消失。
云琰唇角的笑意又加深了些许,从衣帽间走出,向晚才刚刚睡醒,他将床头给你的睡衣拿给了向晚。
她白皙的香肩裸露在外,只感觉有一丝丝的凉,迷迷糊糊之中她回过神来,意识到昨晚的温存与春宵,她感觉自己的脸都烧得滚烫。
云琰不禁打趣,笑得眉眼模糊,“行了别害羞了,老夫老妻的,你身上哪里长痣,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什么虎狼之词,你取笑我觉得很好玩么?”向晚声音带着刚睡醒的鼻音,横了他一眼,拿过他手里的睡衣穿好。
云琰轻轻俯下身子,附在向晚的耳前,深邃的眼底带着蛊惑的欲望,面上的笑意丝毫不减,“你是我的女人,此生只有我才能看,其他男人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