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挺之不会为“双打”分子的子女李清照缓颊的,一方面是亲不亲,路线分;另一方面便是一种阴暗心理了,此人几乎诌不出几句像点样子的诗词,很生闷气,这和当年江青死整20世纪30年代文化人一样,对他的儿媳有妒火中烧的文人情结啊!
正是这许许多多的外部因素,李清照相当不是滋味,才有这首前景渺茫、后果难料的《一剪梅》。明人王世贞评说此词:“可谓憔悴支离矣。”(《弇州山人词评》)这四字评语,可谓大奇。只有个中人、过来人,才能作此等语。因为王世贞之父王忬,藏有《清明上河图》,严东楼想要,他不敢不给,但又舍不得,只好搞了一份赝品送去。谁知被人揭发,由此忤怒严嵩,便找了别的借口将他关进大牢。王世贞营救无计,眼看其父瘐毙狱中。这种相类似的感受,从时代背景这个大的角度,来忖度李清照写作时的心态,是说到了点子上的。
李清照崛起于北宋词林,实在是个异数。
她有一篇在中国文学史上最为直言不讳的批评文章,开头处先讲述了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