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聂延有些迷茫,那个小姑娘看起来挺好的啊,身世可怜,爷爷又救过殿下和王妃,为何她有如此大的敌意?
姜姨眯了眯冷眸:“大人的家宅一定很热闹吧。”
这点女人的小心思都看不出来,妻子小妾怕是早闹得鸡飞狗跳了。
闻言,聂延又是怔然:“家中只有我一人。”
以及两个家丁一个管家一条狗,何来热闹之说?
这个看起来有四十岁的男人居然没有成亲,姜姨颇感讶异,继续冷声道:“大人还是擦亮眼睛看清楚,别被小姑娘骗了家财,还帮人数钱。”
聂延都被姜姨说懵了,他一向不了解女人的弯弯绕,所以干脆不与女人接触,始终孑然一身。
不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直接口快的女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还请大人记住我的话,在此谢过。”姜姨微微屈膝行礼,遂起身转身离去,深青色的背影冷硬如松。
聂延不自觉地看了半晌。
“可以啊,小延延,跟这位姐对上了,你居然还能面不改色。”晏逾白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大冬天还摇着羽扇,笑得娇矜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