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轻皱眉心,微微拔高了声调:“我们来找你,就是在走程序,如果你想换个地方谈,可以跟我回警局。”
听到“回警局”这三个字,薛琳才面露忌惮,掏出手机边按边说:“你们可以找我问话,但是我要全程录音,刚才那个警察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也录音了。这里面要是出了什么事,责任可找不到我头上。”
魏恒心道这种责任就算你想揽也轮不到你。
闹了一会儿,薛琳才切入正题:“当时是下午六点多,我带着我女儿到公园里散心,我把她放在沙坑里让她自己玩,我在旁边接电话。我打电话打了很长时间,不知道我女儿什么时候从沙坑里跑出去了,然后我就听到我女儿的哭声。当时她就坐在路边,膝盖都被磕破了,那辆车的后车轮差点压到她身上!”
“是一辆没有挂牌照的白色保时捷?”
“是啊,我认得那种车,我有个朋友也开保时捷。”
这几句话包含的信息量着实太少,魏恒想就此展开分析也很困难,道:“我需要你详细说明你看到的那一幕,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能忽略。”
薛琳感到为难似的皱起眉毛,想了一会儿,说:“根本就没有细节,我看到我女儿被撞到了就连忙跑过去冲那辆车大喊了一声,然后车就开走了。如果要说细节的话……哦,当时地上撒了很多糖,我女儿的零食撒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