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军部,也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经常见军长,可以汇报个什么!”
王滴立即脸涨得通红,“你……”,用手指着我,两眼憋出泪,说不出话。
晚上连里放电影,大家排队去看。“元首”坐在铺头,不去排队。我说:“‘元首’,看电影了。”
“元首”看我一眼,如痴如傻,半天才说:“班副,我请个假。”说完,?被子蒙到身上,躺到那里。
李上进把我拉出去说:“班副,注意‘元首’闹情绪,你不要看电影了,陪他谈谈心。”
队伍走后,我把“元首”从铺上拉起来,一块儿到戈壁滩上谈心。
已经是春天了。迎面吹来的风,已无寒意。难得见到的戈壁滩上的几粒小草,正在挣扎着往上抽芽。
“元首”没情没绪,我也一时找不到话题,只是说:“‘元首’,人生的路长得很,不要因为一次两次挫折,就磨掉自己的意志。”
“元首”叹了一口气,说:“班副,我不担心别的,只是名声不太好听,应名当了兵,谁知在部队种菜。”
我说:“你不要听王滴胡说,他虽然分得好,但也无非是提水扫地,没啥了不起。再说,他这人品质不好,爱背后汇报人,说不定时间一长,就被人识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