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鼐一边态度恭敬地引路,一边把自家兄弟王鼎的事儿细细说给张牧之听。
原来王鼎经过了地府一行,又和有死转生的伍秋月成亲之后,深感往日四处闲游是浪费光阴,于是便有了振作之心。
王鼎要奋发图强,却不是用功读书,而是终日舞枪弄棒的习武,想要将武艺炼成后去军中谋个出路。
张牧之听了轻笑道:“想必令弟是在地府杀了阴差之后,觉得唯有学问无用,唯有武力在身才能安身立命的缘故。”
王鼐点了点头:“正是如此!我虽然不认同他的主意,但我觉得他肯老实在家过日子,比往年整日在外面晃荡好多了,也就任他由他了。”
“只是我平日里因为生意上的事儿,多和许多有身份的人来往,我兄弟嫌府中不清净,就在城南偏僻处又建了一座宅子。”
“他晚上都在家里陪母亲和自家媳妇儿,早晨用罢饭后就去城南宅子里练武。”
“他又在那宅子里养了几个江湖人,每日舞枪弄棒个不停,我给他打点了关系,也没官府里的人来查问。”
“可是最近这个月,我兄弟的身子却渐渐垮了下来,原本只是面色不好,慢慢的身子也瘦了,最近更是连床也起不来了。”
“我为他请便了城中大小医生,却都没查出什么病来。”
“后来我又怀疑他在城南那宅子里养了狐精,或是那些江湖人图他钱财来害他,找人查了几天也没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