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酒吧里多出一堆新面孔,也同那些喝得满脸通红的老兵一样,带着宿醉后的恍惚与疲惫,咒骂这个世界的一切。
这玩意儿横在一处断崖边,安如靠近其中一侧舷窗,依稀能看见不远处被海水淹没的老街道屋顶。与那些街道一同被淹没的还有世界上九成以上沿海城市,它们早在二十多米的海水之下缓慢腐朽,并成为海洋生物们新的住所。
昨日,九公里外的那场演说后,当地警方逮捕了至少三十多名采取极端方式示威的年轻人,其余参与者也在仪式中途作鸟兽散。据说其中一部分很快就得到保释,安如现在回忆起来,这些人也许并非全是志同道合之士,可能在当天一早就有专门安插进来的作乱分子。
但现在想这些确实有点马后炮的意思,自己和朋友们如今已被视作引起骚乱的‘异端’,此刻只能和这些被迫裁减的老兵们一起抱团,酒后痛骂世道变化。
‘…当地时间15时,奥克兰警方公布了此次暴力事件的初步调查结果,这是一部分极端环保分子和闲散人士提前预谋的组织犯罪,其目的并不在于为弗莱公司和新农改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