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是格拉迪斯说的机会吗?我站起身来。“我去,主席先生。”在此同时,我看到一个又高又瘦,长着一头黑发的男人从我前面几排的座位上站了起来。“我愿意去,主席先生。”他一再重复说。当会议主席默里教授知道我是新闻记者,那男人是去过亚玛逊河的约翰·腊克斯顿勋爵时便说:“腊克斯顿勋爵作为旅行家的声誉的确是举世闻名的,同时在这样的探险中有一位记者参加也是理所当然的。”
“那么我动议,”查伦杰教授说,“这两位先生被本次会议选为代表,陪同索摩里教授一同去考察并报告我说法的真相。”
就这样,在一片叫喊声和欢呼声中,我们的命运被决定了。
晚春一个细雨蒙蒙的早晨,我们一行三人走下了码头。查伦杰教授匆匆赶来。“我不上船了,我的说明在这个密封的信封里,不过要一直等到信封上写的日期和时间才能打开它。”
我不想描述邮船上的旅途见闻以及乘坐轮船在河上的旅行。只说我们乘船来到了亚玛逊河上一个叫玛挪斯的城市里,等待着那个对我算是惊人事件的日期的到来。为了这次探险,我们雇用了六个人。头一个是大个子黑人赞波。他曾在轮船公司工作,学会说点英语。高木兹和马奴尔是西班牙和印第安人的混血儿。他们在亚玛逊河上生活,像黑豹一般灵敏。另外三人是摩若印第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