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时说着,将那副画张开了来,“我看这幅画,不是因为位置的原因。而是因为笔墨,这副画的笔墨浓淡不同,色泽也有区别。我看着,这上头的人,不像是一日画上的去,而是慢慢添加的。”
“这幅画是周遇画的么?夫人可认得出这是什么地方,上头又是些什么人?”
周夫人一愣,凑近了过去,“是遇儿画的,他说这副画名叫听心。画的就是我们家附近的一座福瑞茶楼。他时常喜欢坐在二楼的雅室里,看外头。”
“至于这上头的人……”
周夫人皱了皱眉头,她有些犹疑的抬手指了指二楼窗户口,那间雅室里,对坐着两个人。她指了指右手边的那个人,“我觉得这个是遇儿,还问过他,他说就是随便画画的。”
“其他的人,我便不认识了。”
池时点了点头,将画递给了周羡,又走了进去,仔细的将这屋子里搜查了一遍,方才走了出来,“周夫人,你可以把你们去寻周遇的事情,详细的同我说上一说吗?”
周夫人用力的点了点头,“那天夜里,遇儿一直没有回来。我家老爷白日在吏部的时候,听闻田或,田或是我夫君的同僚,他的舅兄在京兆府做捕快。”
“田或说了京城出了命案之事。他心中着急,便让家丁到周围去找。我们就在这里往南去的下河边,发现了遇儿的马车。他就坐在凉亭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