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宝珠哭得更大声了,悲戚的哭声让县令异常的烦躁,冷下脸色,他不打算再叫刘宝珠上车了,拿出马鞭一鞭打在马屁股上。
马儿吃痛,嘶鸣一声扬长而去。
刘宝珠瘫坐在地上,看着马车的背影,眼中在没有昔日对父亲的孺慕之情,只有满腔的恨意无处发泄。
她不明白,父亲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让他怕到这种程度,不惜抛弃妻女,舍弃官位都要逃跑。
戏也看得差不多了,宋琬没着急去追县令,反正有北宿跟着,他也跑不出多远。
“我们下去吧。”
谢瑆衍点头,拦着宋琬跃下墙头。
“你们是谁!”两个陌生的人忽的出现在眼前,刘宝珠护着县令夫人的身体,警惕的看着两人。
宋琬似是没看见她的警惕,蹲在她的面前,撑着下巴巧笑嫣兮:
“想知道你的父亲得罪了谁,到底是怎么得罪人的吗?”
宋琬这话,正好扎中了刘宝珠的肺管子,她抬起头死死的盯面前陌生的女人:“他得罪了谁。”
“当然是……”宋琬音调拉长,拍拍衣摆站起身,围着刘宝珠转了一圈,嘴里说出的话拱破了刘宝珠的心理防线,“当然是站在你面前的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