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哪有那么好赚?”云浩海怒道:“船运南难跑,不赚钱,遇上风暴、劫匪,有船员病逝,不小心哪一样就会血本无归!”
“难道不是因为你把钱偷偷给了袁继琴,所以才拿不出钱给她?”
“据我所知,袁继琴在那几年的银行流水,每隔一年半年就有大笔入账,娘家也在那段时间盖了新房,买了新车。”
“你把养家的钱,那去养外面的女人,你怪她要钱?”
云浩海脸色难看:“那是她自找的!我是一家之主,她一个女人,竟然要跟我一起出海!”
“我勉强答应她,结果呢?她给我一点面子吗?想过我的感受吗?”
“是,我是比不上她会笼络人心,她是女人,只要跟人家笑一笑,陪人家喝两杯酒,男人就卖她的账。我要怎么赔人家?”
“在她跟前,我根本找不到身为男人的尊严和面子!她一个女人,凭什么?凭什么船上的人宁愿听她的话,服气她?还瞧不上我?!”
“我才是船长!”云浩海说:“没有女人可以出海的,她非要打破这个常规。她就是想要看着我,怕我在外面找女人,她就是心胸狭隘……”
云冽盯着他,突然问:“我母亲是自己跌下海,还是你推她下海的?”
云浩海吼道:“你以为呢?都是她自找的!”
她叫沈忆之,身材瘦下眼神坚定,明明那么矮小的女人,身上却又无穷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