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澜适才听得这玄清所言,只深服于他的道行,面上都带了几分敬畏。
收了惶然,冲着玄清恭敬道:“道长当真名不虚传,却不知……”
苏云澜虽鼓足了气,话至口边却又踟蹰了起来,咬着唇不知如何接下。
“这位小娘子面上愁苦,定是心头有所郁结。贫道听闻夔国公府的大姑娘同平阳侯府退了亲,小娘子怕也是因此而来,却又并非所求此事吧。”
“先生精通道藏,并非我等小女子可瞻望。”说话间,苏云澜已将道长之称换了先生,“先生既已知晓,还望先生助我。”
玄清闻言,陡然发笑道:“小娘子的来意贫道知晓,既请了诸位进来,定是自然。”
“先生慈悲,小女子在此先谢过先生恩德。”苏云澜见状便喜,全然不顾适才的拘谨,便向着玄清处福身拜了几拜。
而玄清只摆了摆手,“小娘子今日前来,怕是受得这位小娘子所言罢。今日一见,我只觉与这位小娘子甚是有缘,不知这位小娘子可否同我单独叙上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