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次相!”玛祥仲巴杰“唰”地一声从自己的位上站了起来,大步来到尚息东赞身前,屈身为他轻拍后背,口中大声喊道:“来人,快请大夫……不……去请太医过来为小次相诊治!”
“大论,不……不必了……!没什么大碍!”尚息东赞一边咳嗽,一边摆手说道。
小半晌后,尚息东赞的咳嗽渐渐平息了下来。但面色明显地惨白下来,额头大颗大颗地汗珠涌现,呼吸变的异常急促。
“小次相,你现在无论如何都得回府静养,病情不痊愈,我绝对不会让你再行理事。”玛祥仲巴杰面色异常焦虑地说道,“来人!给我好生将小次相送回府去。传太医极速前往小次相府邸诊治!”
见玛祥仲巴杰神色中有不容质疑的坚毅,尚息东赞只得无奈地笑了笑,向玛祥仲巴杰行礼后随侍从离开了议事厅。
眼见尚息东赞的身影消失,玛祥仲巴杰仍是心神不宁,微一沉吟后,又对跪坐于文官列最末位的弟弟大声道:“小弟,你速回内院,找母亲将府中那两支千年长白山参找出来,送到小次相府上。”
“是,大哥!”玛祥叔重应声迅速地起身离去。
“援应郭英乂之事,就照小次相所言去做吧!尚结赞,你速传我的将令,命达扎路恭、顿珠、普次旺各自相机行事,搅扰陇右!”玛祥仲巴杰沉声对尚结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