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说是畜生也不为过。
“若非早年我钻研胭脂时,跟着一位大夫学过认一些药材,平日也能帮匪寨里的人看看伤,只怕,早已活不到今日了!”
叶菱说完,深吸了一口气,眸中的恨意不受控制地迸溅出来。
乔晚心情有些复杂,微微垂首,恰好看见了对方捏紧成拳的双手。
“你……”
“姑娘,我知自己如此做法不好……”
“可如今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就当我求你——”
“叶凝霜所知的一切胭脂配方,基本都是我胭脂改造出来的,我知道的比她多得多!”
“求你帮帮我,我可以利用这些配方帮你做生意……”
“也能保证,未来胭脂铺子的生意,比如今的红妆好上千倍万倍!”
叶菱说得十分认真,眼中满是悲伤和恨意。
“……”
乔晚心情有些复杂地低头看她,并未立刻回答,却无比能够理解对方的心情。
那种,想要复仇却又无能为力的心情。
上辈子,临死之际,她记得最为清楚了。
“我可以答应你。”乔晚微微抿唇,半晌之后才开口。
“但你也得先向我证明,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