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池吩咐赵隐:“阿隐,你再去仔细打探,他们共有多少人,走的哪条路,到底要去落鸦州做什么。哪怕打探不出来,也尽可能把细节告诉我。记住,万万不可惊动他们。”
“是。”赵隐又忽忽前去。这不止事关侯爷的安危,还事关整个平西侯府的安危。
姜晚池终于知道自己的眼皮为何狠狠一跳了,她的感觉非常不好。如今就是时刻必争,必须抢在秦聿德他们之前谋好对策,以应对秦聿德这伙人的暗算。
心神不宁的姜晚池,总惦记着这事,赵隐还没打探消息回来,而她也暂时不知要做些什么准备。
落梅把冷了的菊花枸杞茶撤下去,又重新泡了一壶过来,小姐还是愁眉不展。
姜云染从抚琴轩回来,与姜晚池说:“大姐姐,我偷偷去看了,姜伯孺不止是有起色这么简单,我怀疑他已经全好了。他根本没喝那婆子给他熬的药,而是把药给倒了。此外,他不止看落鸦州的地形图,还在地形图上写写画画,神情专注。”
姜晚池脑子里咯噔的一声,“云染,事出必有妖,姜伯孺瞒着我们他痊愈的消息尚且能理解,可他为何连爹都要瞒着呢?这很不对劲。”
“我寻思着,是不是姜芷汀上次来跟他说了什么。他看落鸦州的地形图,只是好奇吗?以他这性子,再好奇也不会看这么久,且还在地形图上写写画画。我怕的是,他在暗地里计划着什么,也许,会对爹,会对咱们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