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为何宫老太太要说那种话,不让任何人伤害他。
宫城说:“在日本那几年,我母亲会在晚上出去工作,我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只要她出去,我会在床上睁着眼睛等她回来,只要清晨听到她的高跟鞋在门口响起,我才会安心。时间长了,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睡着还是没睡着,梦游症的病源大概是那时候埋下的。”
“你怎么哭了?我还没有哭你哭什么?”
宫城扭头来看顾倾,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他的脸色还是那么平静,看着她嘴角勾着淡淡的干净笑容,那笑容可以静止时间,让人安宁。
顾倾破涕为笑:“我没哭,就是眼睛有点痒。”
“我看看。”宫城伸手捧起她的脸凑近了看。
当他那张好看的脸逼近,顾倾脸颊不由发热,宫城轻轻地勾了勾嘴角,双手用力,把顾倾的脸蛋挤得像个河豚。顾倾咕哝着瞪他,不安分地挣扎要脱开,他抱着她的脑袋往前一倾,在她嘴上啄了一下,她就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