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文帝一瞪眼,哼道:“这些无君无父的东西,动不动就跪在朕的寝宫门口,搅得人睡不着觉,如果不给点厉害瞧瞧,往后朝中百官,皆都有样学样,朕还有一天消停日子过么!”
“是是是,这些大臣确实可恶,但陛下,请恕奴才多嘴,立储一事,本就惹得朝野议论不断,如果这个当口,外面这些反对的大臣有个三长两短,奴才只怕脏水都得泼在主子爷您的身上。”冯吉小心翼翼说道:“主子爷您不过只是想让外面那些大臣闭嘴,可黄安势必会对他们乱棍加身,不能让黄安坏了主子爷您的大事啊。”
文帝默然许久,颔首说道:“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去,派人告诉黄安一声,让他下手有点分寸,如若打死一个半个,朕拿他是问!”
冯吉忙是拱手道:“奴才遵旨。”
寝宫外,黄安背着手,看着跪坐一地的朝臣们,狞笑道:“你们这些杀千刀的,竟敢来陛下这里吵嚷,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咱家给你们一个机会,现在离去,既往不咎!可若是再哭爹喊娘的胡闹,可就休怪咱家手下无情了!”
敢跪在这里的,哪个是怕死的?
黄安的一番话,顿时惹得群情激奋。
“好一个阉狗!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滚开!”
“我等乃是为了大齐的江山社稷,岂容你一太监指手画脚,颐指气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