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策被她突然一巴掌拍得闷哼,一把捉住她的手腕,低语:“别,麻了。”
陈绯忍不住上另一只手,作势要戳他的腿,肖策眼疾手快,立刻擒住她,表情有一点崩塌:“绯绯……”
旁边的宋银川也因这动静醒了,揉着眼睛看过来,嘀咕:“绯姐,你就别作弄策哥了,人挺不容易的。”
车里人多,陈绯没再跟肖策闹,坐到宋银川和肖策中间去,拧开了矿泉水喝。
火车没过多久就到了站,三人下车去汽车站换乘大巴,等坐上大巴车,又是另一种折磨法。车子在城郊之间行驶时,碰上尚未修好的路段,几人颠得七荤八素,到了中途休息站,对着超市货架上堆满的食品,硬是半点胃口也没有。
最后三人到达S城中心旅游汽车站时,已是3号凌晨两点。
近二十个小时的颠簸结束,陈绯几人找了汽车站附近的酒店,开了两间房,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睡他个昏天黑地再说。
宋银川和肖策一个屋,他坚持贯彻开房前的约定,一进门蹬掉鞋子就往被子里钻,不过三秒,人就开始打呼噜了。
呼声震天响。没想到他这小小的身板,还有这么大的能量。
肖策给宋银川把被子拢好,去浴室冲澡。坐了一天,给陈绯当了大半天的人肉沙发,肖策腰酸背疼,他扶着浴室墙壁瓷砖,热水击打在脊背上,长长地呼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