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以骁低头笑了下,嘲讽意味十足。
兄长。
就像他现在给言晚晚所营造的这个“好友”“旧人兄长”的身份一样吗?
那是假象。
是真实感情的伪装。
傅司寒到来,南宫以骁没有多待,和言晚晚说了几句话就离开。
一来,他和傅司寒相看两生厌,二来,他现在需要花时间和经历去处理自己的问题——
如果他真的……出现了第二人格,他需要确定这个人格产生的原因以及……是否会对言晚晚造成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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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寒隔着玻璃看了几眼病房里还处于昏迷状态的苏羽洁,向医生了解了下苏羽洁情况后,让医院开了一间空的休息室,牵着言晚晚走进去。
一进门,傅司寒将言晚晚抱起来,几步走到沙发上,把人向抱小孩一样抱着坐在他的腿上,仔仔细细的看着检查一遍,确定连一点皮外伤都没有,温柔的亲了下嘴角。
“晚晚,电话里,我听你快哭了。”
晚晚被他捧着脸,不得不迎视他的目光。
被人提到自己紧急情况下的哭腔和求助,晚晚脸颊微热,她从前没想过有一天会如此,全身心的将希望寄托在某个男人身上,并且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他。
晚晚有些羞赧,“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其实你不用亲自过来……”
她说到一半,笑了笑。
傅司寒亲自过来也不一定全是为了她。
曾经受威胁的人是她,可是受伤的人是苏羽洁。
不过这种猜测她不会说,说了傅司寒说不定会不高兴,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