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应付罪疚感及对自己所造成的灾难负责任,C的防卫之一显示在联想到我划火柴和他父亲开球(网球)的错误方式。于是,他让父母为他们错误而危险的性交负责,但是根源于投射的被报复恐惧(我在烧灼他),则是借由他的批评来表现——他纳闷在分析过程中,我的火柴有多常飞向他,以及所有其他与对他的攻击(狮子头、燃烧的油)有关的焦虑内涵。
他内化(内射)了双亲的事实,透过下列的方式呈现:(一)火车厢——他在里头与父母一起旅行、持续照顾他们、“处理整件事情”——表征了他自己的身体;(二)敞开的车厢——和他的感觉对比——表征了他们的内化,即他无法从他的内化客体获得自由,但是车厢敞开是对这点的否认;(三)他必须为父母做所有的事,甚至为他的父亲小便;(四)确切地表达他感觉到他们是他自己的一部分。
但是,透过内化双亲,我以前曾提过与真实父母有关的所有的焦虑处境,也被内化而且大量增加、增强,并有部分性质被改变了。他的内部有容纳了燃烧的阴茎与频死小孩的母亲(放着煎锅的烤箱),而且,还有进行危险性交的父母,必须要将他们分开才行。这种必要性成为许多焦虑情境的来源,分析中也发现这种必要性是其强迫症状的基础。双亲在任何时候都有可能从事危险的性交,互相烧灼与吃掉彼此,而且,由于他的自我已经成为所有这些危险处境发生的所在,因此他们也会将他摧毁。于是,他同时得为他们和自己承受极大的焦虑。他对于内化的父母即将死亡充满了哀伤,但是,同时他又不敢让他们完全重生(他不敢拉那条瓦斯灯的细绳),因为,他们的全然复生将意味性交,而性交则会导致他们和他自己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