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指着师爷:“也没少捞银子,这四周官吏呢,也没少捞银子。”
县令将手臂张开,带着丝丝醉意:“你看,这朝廷革新变法本县响应了,底下的税征收了一部分,大家都捞了大把的银子,都滋润了,有何不妥?”
“...”
师爷无语至极,有什么不妥您老还不明白?您老收的这些新三法的税,上交了哪怕一个角子的银子?没,别说银子了,哪怕是一个铜子都未曾上交。
所有借着新三法的名头征收的税,变本加厉获得的银子,都进了咱们口袋,这难道不是不妥?
“大,大人,咱们这般一个铜板都不交,上面若是知晓了,怕是...难以善了啊!”
师爷不得不硬着头皮直接将话讲明白了。
“哈哈哈,此事却无需担心。”
谁知,县令大笑了数声,竟说出此言,却让师爷不甚明白。
“不知大人有何妙招应对?”师爷好奇的问道。
“这不简单?”县令得意的说道:“咱们在朝廷之人到来的前几个月前,先狠狠捞他一笔,待其快到的前一个月,立刻将税收给他翻倍,加倍再加倍,多开杂税征收,全都盖以新三法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