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悦然面无表情地盯着桌面，不讲话。
“凌经理。”罗亦辰再次点名。
凌悦然不得不勉强回答：“暂时没有。”
“意向单也没有吗？”
“没有。”
看着两人的对话，斯明光和胡阳两人交换着眼神，暗自偷笑。
罗亦辰皱着眉，盯着凌悦然一字一顿地问道：“到今天，城东开业整整四周了，山风悦的报告我批了，徐经理的款也打了，为什么没有进展？”
凌悦然低垂着眼睑不讲话。停了几秒钟，斯明光不怀好意地接话道：“这得怪我，没把手下的人教好，签了几单就得瑟，让别的公司扫走不少客户。凌经理是好心帮我，在东方一号扫尾单呢。”
凌悦然胸口起伏着，恶狠狠地剜了期明光一眼。姚婷婷在桌上踢了踢凌悦然的脚，给她使了个眼色。
罗亦辰明白斯明光是不满自己放任凌悦然去东方一号找客户，抢了他的地盘。但此时的他也不能过于偏袒凌悦然，只得继续逼着凌悦然。
“凌经理，城东刚开业，业绩低，大家能理解，但是一个月的时间，零单，这有点说不过去吧。”
“是我的问题，我没有协调好团队的合作。下个月我们城东会赶上的。”凌悦然态度极为诚恳地回答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