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含章比秦小也高出很多,他的鼻子蹭在秦小也发顶上,醉后呢喃:“……好香。”冷静自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程团长对着他脑袋说好香,秦小也觉得自己脑袋都要被吸出来了。
他身子打了个抖,强忍着没把程含章扔出去。
“团长你可真会开玩笑,我个大老爷们香什么呢?”
程含章不胜酒力,他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听到这话笑了下:“就是很香。”
秦小也:“……”
同一个喝多的人有啥好说的。
他加快脚步把程含章扶进屋,想着把他送回去,生点火,他立马开溜。
怪不得程团长从来不在人前喝酒,谁知道喝起来这么疯。
程含章的屋子很简单,衣架洗脸架,一张单人床,被子叠的跟豆腐块似的,秦小也把人扶到床上,正准备去外面生炉子,手臂被程含章抓住,他整个人往前跌去摔到程含章身上。
几乎是胸膛接触一瞬间,程含章某个地方拱了起来。
秦小也刚要说话,手被程含章抓着掰到后面,唇被人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