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确有其事!”公爵突然怒气冲冲地回答道,“该死的运载器不见了。那么大的东西,说不见就不见了,真是令人不可思议。”
“沙虫来的时候,没有运载器去营救爬行机车?”凯恩斯问。
“不可思议!”公爵重复道。
“没人看见运载器开走吗?”银行家问。
“侦察机上的人按照老习惯,眼睛只盯着地面。”凯恩斯说,“基本上,他们只对沙虫感兴趣。运载器上的机组成员一般是四个人——两个飞行员,两个随行的观察员。如果一个,甚至两个机组成员都被公爵的敌人收买了……”
“哦——哦,我明白了。”银行家说,“那你,身为变时裁决官,对此有何看法?”
“考虑到我的立场,我必须谨慎从事。”凯恩斯说,“当然更不会在餐桌上讨论这种事。”他心想:这个死骷髅架子!他明知我受命不理会这种违规行为。
银行家笑了笑,继续吃东西。
杰西卡坐在那儿,想起在贝尼·杰瑟里特学校里学过的一堂课,主要内容是间谍和反间谍。授课老师是一位胖乎乎、满脸笑容的圣母。她那愉快的嗓音与教学内容形成了奇妙的反差。
有一点要注意的是,任何间谍与反间谍学校的毕业生都具有相似的基本反应模式。学校里的任何训练都会在学生身上留下痕迹,形成该校毕业生固有的模式。只要认真加以分析,这种痕迹和模式是很容易被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