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叶琉涟缓过神来,只觉身上一阵压迫感,低头一看,苏子衾竟把她当垫子睡的正香!
她轻轻一动,苏子衾就醒了,迷蒙着双眼撑起身子移开了。
一阵微风拂过,叶琉涟打了个冷颤,方才苏子衾压着自己时倒没有觉得,此刻湿衣服被风一吹就冷得直哆嗦。
“回去吧。”苏子衾的声音带了丝沙哑。
叶琉涟眨眨眼才反应过来,不知自己怎么就到了这,还是应了他的话语随他起身了,只是身上湿答答的也不方便讲话,等回去再问好了。
一回府叶琉涟就泡了个热水澡,感觉身上暖和多了,让绿裳煮了姜茶顺便给苏子衾送去了一壶。
躺在榻上想想今日的事,真是惊险,也不知道是谁画了那么多苏子衾母亲的画像,或许是哪个暗恋他母亲的人?
但为何还要为了放画像而特意建个那样的密道,塌的时候她还以为这辈子又年纪轻轻就要死呢,没想居然除了些轻微擦伤什么事都没,苏子衾也没什么异样。
“我还以为自己挺怕死的呢……”叶琉涟看着床幔喃喃自语,想起昏迷前那一双惊慌的眼睛,压根就记不起自己还有害怕这一回事了。
苏子衾回了房间后,刚把湿衣服换下就提笔写了纸条让信鸽带出去,而后把锦盒中的信拿了出来看了一遍,由于锦盒防水,信倒是一分都未沾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