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我佛如来若是在天有眼,知道凡间竟有人如此解读他辛苦创立的神圣教义,岂不气得吐血加晕厥!”夏侯平咂摸半天,还是没能弄明白,这位虔诚的佛教徒所持到底是个怎样的理论,其内在逻辑关系又在哪里。
“不过,这事虽然听着可笑,却也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很多东西未必一定要用常理来解释与推论,正如西方哲学家的那句至理名言——存在即合理,或许更印证了老子《道德经》里的一句话:道可道,非常道。”野夫三句话不离他的老庄。
“是啊,很多东西确实无法用常态常理来解释哩。”夏侯平深以为然。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吃喝,眼见得面前酒菜消耗殆尽,野夫便令人撤了酒菜碗筷,换上新泡的茶水。
“咦,说了这么多说,怎么不问与你有关之事?”野夫奇怪。
“最近我这方面事多,你这里消息灵通,肯定知道不少情况。一来不想听那些烦心事,二来哩,我不问你也会主动说的。对不对?” 夏侯平面露得意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