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随“哦”了一声,见她手上端着汤盏,便将盖子打开瞧了瞧,又用鼻子嗅一嗅,最后从袖中掏出一枚银针伸到那汤里,片刻后又将银针取出来,见银针的颜色丝毫未变,这才点点头将她放了进去。
沈凌雪被吓得不轻,暗自庆幸自己方才未曾放药进去,否则定然会被抓住,那可就麻烦了。
她强压住紧张的心情,缓缓从长随掀开的帘子外走了进去,只见奉元化正坐在桌案前奋笔疾书,她不敢抬头,只缓缓走过去屈膝行了个礼,然后将汤盏放在案角,这才又缓缓退了出去。
至始至终,奉元化都没有抬头看她。
走出院门,被冷风一吹,沈凌雪只觉后背一片冰凉,竟是已被冷汗湿透了,她缓缓松口气,感觉自己双腿发软。
转眼一夜过去,第二日奉府依旧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但是晌午过后,府里却来了一位贵人,膳房的人忙忙碌碌准备膳食,沈凌雪只好懵懵懂懂跟着忙活,她想打听打听究竟是谁来了府里,但是膳房的人都在忙,并无人理会她。
到了晚上,她终于找到机会溜出膳房,一路上看到府里的守卫甚是严密。
她好不容易找到个稍微熟一点的丫鬟,便将她拉到一旁问道:“今日府里这是怎么了?感觉同往日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