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嬉笑着捏了捏顾鱼的脸颊,因为常年征战之因,顾鱼早比上次见面瘦了许多。
姜晚捏在手里的脸颊肉也没二两,叫她不由得心疼起来。
顾鱼察觉到姜晚的失落,连忙岔开了话题,问道,“不过阿晚,你难道真的不打算再见一次林泽云了?我听说他一直住在京都的客栈里,说是要等接亲的队伍一同回西羟。如若你要见他,可一定要赶在西羟接亲队伍离开前去见。”
见姜晚不说话,顾鱼还以为戳中了她的伤心事,又一把搂住她的肩膀,大笑道,“哎呀,不见就不见。那林泽云我一直不喜欢,你真不喜欢他了我最高兴!那家伙有什么好的,就是个没用的小白脸。对了,先前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顾鱼想起什么似的,从怀中摸出一封被揉的发皱的书信递给姜晚。
姜晚看到的第一眼便愣住,旋即匆忙拆开。
书信被烧过,虽是救了一些回来,但零碎的信纸被烧的模糊不清,极难拼凑出完整的内容。
可姜晚一眼便认出,这是她写给林泽云的那封,是那封陆笙笙自以为偷走、但其实早被自己掉包的真正的密信。
因为泡过水之因,被烧毁的部分显露出姜晚的字迹。
正是她希冀林泽云能带她离开姜国的那一段。
顾鱼见姜晚出神,继续说道,“这是我在回京的路上,路过一间破庙抓住的西羟人在烧的书信。我本以为只是一个寻常细作,可是我看上面的字迹很像是你的,而且还有你的蜡印,故而我带了回来,瞧瞧看是不是你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