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静的情绪没有因此受到任何影响,因为李海洋表示那一天他可以出席,并且会在松会住上三天。
夜里,夏文静替郑明明统计了下人数,并逐一向她汇报:“刘芒与家属苏源,夏文静与家属李海洋。”顿了顿,朝我这边底气不足地看了一眼,才继续说:“顾延与家属赵小仙,以及袁熙与家属阮陶。”
我说:“凭什么我就这么被袁熙附带了啊?”
夏文静说:“这不是重点。”
“这就是重点!”我白了她一眼:“还有,那是赵晴天,你别老叫他顾延顾延的,你又没失忆干吗老跟顾延这俩字过不去啊?”
夏文静好脾气地举手投降:“好好好,赵晴天就赵晴天。你现在怎么跟一更年期妇女似的,谁提顾延你就和谁跳脚,你得学会免疫你知不知道?”
刘芒说:“你随她去吧,也许这就是产生抗体的征兆呢。”
我深深地看了刘芒一眼:“深刻。”
又看向夏文静:“浅薄!”
去星海宫的这一天,夏文静特地嘱咐我写一篇日记,把这个难得奢侈的日子永远地记入史册。我觉得这个提议很实在,立即提笔洋洋洒洒两千字,并留下三分之一的内容,等待我们酒足饭饱后再将它填满。
袁熙看着欢天喜地的我们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穷人的快乐还真是单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