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甫一坐上车,傅琮凛就从储物盒里拿出了酒精湿纸,还有消毒水。
他有洁癖,这种东西是常备。
傅琮凛先给自己擦了擦手,降下车窗,西装外套也脱下来扔在一旁,松了松领带,才去看时绾。
时绾倚靠着车窗,闭着眼看上去很累。
傅琮凛拿了湿纸,“转过来。”
时绾没动,仍然闭着眼。
傅琮凛压抑着,尽量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时绾,转过来。”
时绾头疼,但耳边不得安宁。
有男人低沉不容置喙的声音,也有呼呼风声中夹带着鸣笛声,令她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
费力的睁开眼,迷迷糊糊的转过身去,入目是傅琮凛那张冷峻的脸庞,此时此刻正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瞧。
“自己擦。”
傅琮凛将湿纸扔过去,砸在时绾的手上。
手背霎时一凉,鼻息间隐约有刺激的气味,时绾皱了皱鼻子,扬手,将湿纸“啪”的一下甩开。
傅琮凛极其不悦的拧眉,他眸眼微眯,“不擦?等着我帮你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