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琮凛站起来跟着她。
淡声道:“下次别倒了,你要是嫌苦,我让孟彰给你送甜品来。”
时绾脚步一顿,“我都说了不想喝,你烦不烦?”
男人说得轻描淡写,“时绾,你别跟我犟,你知道我的,乖点,听话。”
时绾怎么不知道他。
但她就是讨厌他独裁专断,什么都得听他的。
她是人,又不是物品,有自己的思想和想法,为什么就不能遵从心里所想去做。
把一个人的专制强加在另一个人身上,是极为痛苦的。
时绾不想这样。
她背对着他,冷漠道:“我不听话,已经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教训,我以为我们是不合适的,目前来看,也的确是,根本没办法沟通。”
“你要是想找个听话的女人,无论是妻子还是什么炮友的都好,别来逼我了。”
傅琮凛黑了脸,阔步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没办法沟通,什么又叫我逼你?”
他抬手点点她的胸口,“良心都喂给狗吃了,嗯?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没数?为你好的你不领情就算了,生理期受疼的人是谁?你之前流产底子就不好,我不为了你身体着想,我让你喝什么药,还派人来盯着你,啊?”
时绾被他说得脸色发白。
仍然硬气,“你那是捆绑我,而不是为了我好,我不愿意喝药,你就是在逼我。”
傅琮凛蓦地甩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