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卿!”她连名带姓的直呼,“不许去!”
“从始至终,我有说过……要跟着去吗?”他问。
靳月愣怔,倒是没有。
“吃醋了?”他笑,难得小丫头生了气,吃了醋,会吃醋就说明在意得紧,便是在此刻要了他的性命,他都倍感值得。
她鼓了鼓腮帮子,没说话。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有人疼的时候,你可以肆无忌惮的任性,可以像孩子一样,哭笑随你自己。
置于她腰间的手,愈发收紧,他又低声了问句,“真的吃醋了?”
“嗯!”她哼哼了声,“有点酸!”
他笑,“只这一次,以后乖乖的,别酸着自己……”
她可见过,他对哪个女子笑过?可见过,他对哪个女子,多给过一个眼神?傅九卿啊傅九卿,他这辈子所有的冷都留给了世人,唯有她……暖了前半生,待续后半生。
“我不爱吃酸。”她侧过脸,羽睫扑闪扑闪的,“我爱吃甜的!”
他堵住她的嘴,浅尝辄止,“我爱吃……你。”
只有一个你!
“除了燕王府,还有一个傅东临,你打算怎么做?”这到底是大牢,即便挂着帷幔,也不好肆意妄为,免得不小心被人撞见,会贻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