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堵的鲁雅君说不出话来,还没有想好怎么回怼,傅龙庭直接就拉着宁惜离开了。
刚坐上车子傅龙庭就拉过她,看着她肩颈上青紫的印记,眸底始终滚动着怒火。
“没事,皮外之伤过几天就好了。”
“在哪里被人打的?谁?”
宁惜努力回忆着,她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别墅内的人身上,可是却没有想到,酒窖那里的人倒是忘了个干净。
“我起床看到一个人在厨房内动我熬药的锅,他将那血枯草的汁放在锅盖上,所以药里我没有发现,却在垃圾桶里发现了很多那个草,只是我刚一到酒窖就被他打晕了。”
宁惜想起来就觉得无比气愤,她怎么能这么的没有警惕之心呢?
“你怎么没有逼问他们,为什么我是被他们送到医院的?”
“傅建成姓傅。”傅龙庭沉声回应。
宁惜沉默不语,是啊,傅建成姓傅,整个傅家的事情他都能参与。
就算是逼问了又如何呢?他完全可以说有人太过紧张,所以便打电话给了老宅,理由多了去了。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先把你的伤养好要紧。”
宁惜靠在车坐上揉着自己的肩颈,刚刚碰到就被傅龙庭拉住了手,亲自给她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