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翎一愣。
“说来,跟了你几天了,你这身上的小习惯与翎儿还真是一模一样啊。”闻人禾煜意有所指地看了她一眼:“如果朕不是与翎儿一向形影不离,还真会信了你是她收的徒弟。可这世间没有如果,令主可否为朕解解惑?明明你不曾与朕的翎儿接触过,却会她的绝学,甚至连小习惯都与她一模一样呢?”
这一刻,他的眼中散发出灼热的光芒,耀得人眼都几乎睁不开。
“呵呵。”白翎被他这样的目光看得心虚,强自撑着道:“师徒之间,一脉相承,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齐皇早已被归云堡扫地出门,却对归云堡的传承如此上心,管得是不是太宽了些。便是贵为天子,也没资格管归云堡的事吧?
她字字审问,句句讥讽,就差没明说闻人禾煜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闻人禾煜却像没听到她的话一般灼热的眼神依然定定地看着她,里头八分期待两分忐忑:“朕苦思冥想好些天,唯一合理的答案便只剩一个了。”
“什么?”白翎下意识地问出声,话音方落,便见闻人禾煜的身形化作一片虚影,眨眼间那张普通得过份的容颜便放大在她的面前。闻人禾煜手指微动,点了白翎身上两处穴道,她立刻便动弹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