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照仁冷笑,“她是什么人?她身边的是什么人?她想知道的,还有知道不了的吗?”
赵氏在一旁听的稀里糊涂的,好像懂了什么又好像啥也没懂,“老爷,您在说什么?”
慕照仁哪还有跟她解释的闲心,冷哼一声走了。
赵氏送王悦回院子的路上,王悦跟她说了几句,她这才明白过来,当时也是气得不行,“慕轻狂她这不是出尔反尔吗?”
她气的呼呼喘气,最后干脆一跺脚往外走,“不行,我得把东西要回来!”
“进了狼嘴的东西,你以为你还要的回来?!”王悦把拐杖敲得咚咚响,“简直造孽!怎么就摊上她这么个孙女!”
慕家厚着脸皮抱着侥幸,隔两天去一次王府询问案子的进展,但却连慕轻狂的面都没见过一次,只有梧桐敷衍了两句。
去了两次后,干脆梧桐也见不着了,只能见到王府管家白茶,白茶更敷衍,梧桐好歹还有“不要着急,殿下太忙”云云,而白茶只有三个字:“没消息”,亦或是两个字:“等着”。
一连过了半个月,他们算是明白了:慕河出不来。
赵氏和王悦都病了,慕照仁还在停职期间。没了俸禄,还有一大家人要养。往日走的近的朋友都对他避之唯恐不及,甚至不从他府门前过,大房慕照信自打分家后就跟他来往不那么频繁了,近日更是音信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