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一脸茫然的看向汤宁，汤宁则见怪不怪的端起茶喝了起来。
“我得先看看尸体。”
虽然也嫌晦气，到底人命关天，这个案子不破的话，明天一早可能又会有一具尸体横尸街头，后果太严重，没办法说服自己视而不见。
老夏面露难色，不过后来一狠心，还是点了下头，招呼我和他去警局。
在路上我特意给吴命、赵启、刘山这些，有能力抽走人魂魄的家伙打了一圈电话。
问的内容当然都是这四个人是不是他们杀的，如果是他们杀的，我就没必要去看尸体了。
“我在云南呢，过完年去找你玩。”
刘山听了我的问话之后，大笑了几声才说道。
我点了下头，挂了电话之后，就见一边的了老夏已经目瞪口呆。
“就算是他们干的，他们还能直接告诉你？”
到了警局门口，老夏才忍不住问。
“我问的这几个，都是有足够能力完成这个案子的人，就算他们承认杀人，你们也抓不住他们。”
我苦笑了一声，平时也不觉得自己和别人有什么区别。
也只有在出命案时，才会发现自己和普通人的认知早就不一样了。
老夏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气，像是对我的态度很不满，但碍于现在还要找我帮忙，也只能将气压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