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就是错,对就是对。
事情如果换了个方向,对方也不会那么容易地放过自己。
道德感这种东西在她的人生中并不常有。
下午离去时,江意人都是飘的。
等电梯的间隙稍有些站不稳,伸手扶住了一旁的墙面,钱行之见此,虚虚扶住人,低声问了句:“没事吧?”
江意摇头间隙,电梯门缓缓拉开。
偌大的电梯里只站了一个保洁阿姨。
江意跨步进去时,脑海中有什么嗓音响起,但顷刻间,又消失不见。
速度快到让她抓不住。
电梯里,保洁穿着工作装,背对着他们在擦电梯。
江意目光从她身上扫过去了一眼,看到了她手腕上的刺青。
刹那间,脑海中的情景一闪而过。
洁白的画室里,女人抬手之际,露出手腕。
腕关节拿出是一朵妖艳的红玫瑰。
江意猛然清醒,喊了句钱行之。
刚开口,站在角落里的女人极其迅速的从身上抽出水果刀,冲着江意而去。
而后者,显然是早有准备,一个躲闪推搡,水果刀插进了她的肩头。
钱行之大骇,一脚踹开时月。
抓着她的头发一把摁在电梯墙壁上,砰地一声砸下去,紧随而来的是哐当一声,电梯停在了半空。
时月被钱行之踩在脚下,未有丝毫的痛苦,反倒是身心愉悦,极其舒爽,开怀疯魔的笑声在这不大的空间里响起:“江意,未成定局,你我死在谁手中,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