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筝挠了挠头:“杨夏很难会相信你以后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方想年沉默半响开口:“她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闫筝翻了个白眼:“不是喜不喜欢的事。”
“只要喜欢,不是都可以过去吗?就像是杨夏,我喜欢她,所以哪怕她有前任,就算被别人碰过,我也不在乎!”
方想年义正言辞的说完,红着眼圈,手死死的捏着被单:“所以,她现在不在,我生病了也不守着我,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闫筝扒了扒头发,有点想扇他。
但小打小闹的闹着玩无伤大雅,真扇了,就是大逆不道了,而且方想年是个脑子出了问题的病人。
他又叹了口气,没说什么,让他赶紧起来换衣服出院。
方想年乖乖的换了,眉眼低垂着,全是浓的化不开的失落和委屈。
闫筝都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委屈的,但也懒得问,问了惹的自己跟着心烦。
还是那句话,除了心烦,还想扇死他丫的神经病。
闫筝带着方想年去了洋房。
凯迪说杨夏带着孩子去遛狗了。
闫筝想拽方想年,方想年已经丢下行李,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