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就算刚才不知道，也听出一些问题。
表情瞬间严肃起来，快步走进屋内。
门一关，张晴瞬间松了一口气。
“陈总！姜总！我都要憋屈死了！你们要替我做主啊！”
陈盛瞪了她一眼。
“到底怎么了，像是公司欠了你工资似的。”
张晴站在办公室中央，手脚并用，夸张的姿势搭配满腔怒气，先是将直播通知的事情讲了一遍。
姜言和陈盛双双愣在原地，一言不发。
还没完，接下来衣服的环节，张晴也尽量还原了现场情况。
姜言和陈盛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
震惊到失去表情和语言能力。
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在这个圈子里，不择手段的事情还少么，更脏更黑暗的事情他们也见过了。
但是这不一样，他们是同一个公司的员工，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发生这样的事情，陈胜自己都说不过去。
